么看?”

张孝武道:“你是府尹,自然你来判,我不插手。”

“你没意见?”

“我在塞北做过几天县令,结果头疼得要命。”张孝武想到当初断案的苦恼,便是一阵头大,道:“你来吧,我看看热闹。”

苏钰道:“不能打,要怎么做?”

师爷说道:“大人,这些南北方学子,约好了明日继续在玉磨斋继续斗诗。以我所见,他们明日还得打起来,所以你今天不能简单地给他们打板子,而是想办法不让他们斗诗,至于办法,属下倒是有一个好办法。”

“哦?”苏钰惊喜道,“你说。”

师爷说道:“他们之所以斗诗打起来,是因为没有人做裁判,不知道谁写的诗好,谁写的诗不好。不如你明日去玉磨斋做裁判,届时你来裁定谁更胜一筹,等有了结果,大家自然是心服口服了。”

“好,你便如此告知与他们。”

“大人,应该你去亲自告知。”师爷提醒道。

张孝武多看了一眼这师爷,是一个很细心聪明的人,听口音也是个南方人。他对这群学子很好奇,斗诗最后成了群殴,还真是火爆脾气,便换了一身巡捕的服装跟在苏钰身边,陪着他去看看学子们。

苏钰见他兴之所至,自然不敢拒绝,心说这是什么毛病?张孝武给自己贴了假的长胡子,打扮老气了许久,乍看之下还以为三四十岁,身高体壮一脸英气,还真是一个美髯公。

苏钰回到衙门,吃了一惊,赫然发现被衙役带回来的学子居然有三百多人,看来这是一场大殴斗。好在衙役们说参与打架的只有二十几个人,其他学子都是听到南北方学子打架特地过来助拳的。

胡立说的时候,看到了张孝武,总觉得这人很熟悉。想了许久终于恍然大悟,瞪着眼睛望着他,张孝武知道被他看穿了身份,便冲他嘿嘿一笑,胡立也笑了起来,心说将军今日应该是心情非常好,事物不繁忙,否则怎有如此闲心来此间听案。

张孝武的确这几天在给自己放假,其他中枢府知事能够处理得好,甚至比他还要老练,朝廷自然不会出什么大差错。他忙了将近一年的时间,也是该休息休息了,最近总是特别疲劳,询问了太医,告知自己需要减少工作,所以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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